说起两月前,也想起来了,“没错,我先前还跟你们说过,
临安府很少降雨,两月前那场雨,的确是来得稀奇古怪。”
“没错……”
王四闭着眼,“就是那场雨,我儿本来秋闱放榜后就要回来,
可忽然下了场雨,他娘担心会生洪涝,就写信让他先别回。
哪知道那个雨夜,我夫人想起露台上的那些花草没有搬进来,就让我去搬。
可我当夜正好同朋友喝了点酒,当时就没醒来,她自个去的。”
乔风意蹙眉,“她看到了什么?”
王四回忆,“我当时只听到一声尖叫,她浑身都湿了跑回了屋子,我瞧她脸色都白了,
连忙问怎么了,她说……”
宋枳软眸底微动,能清晰听见王四声音颤着,发着抖:“她说,
亲眼瞧见戏楼里的花窗中有人穿了戏服,在唱曲儿。”
乔风意倒是没有先往鬼神的方向想,冷静分析:“是不是原先戏楼里的伶人回来了?”
王四摇头,“姑娘们有所不知,那戏楼原先的戏班子,都死了。”
“都死了?怎么可能。”
花大娘惊道:“我从来没听说过。”
“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当时戏楼忽然深夜走水,我们这些街坊都睡下了,
以至于等发现火光的时候,整个戏楼二十多个人全没了。”
王四一边回忆,眼眶发红,“事情发生后,官府的人来了,封锁住消息,也不准我们乱说,
还同我们讲,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御街就没人来了,御街若是没人来,我们的生意也黄了。”
宋枳软蹙眉,“所以这件事,临安府的百姓都不知道?那戏班子的家人呢?”
“官府的吩咐,又涉及到我们自己的利益,自然是没人敢声张,也就御街上的商铺知道,
就连隔得远一些的,街头的铺子恐怕都是不知道的,戏班子也不是临安府本地的人,
先前戏班子班主同我一起喝过酒,说戏班子里从唱戏的伶人到跑堂伙计都是五湖四海聚起来的。
大多数都是家道中落,又或是举目无亲,这才在戏班子里一起勉强过活。”王四解释。
“那会不会是那夜下大雨,所以你夫人看错了?”宋枳软问。
“不可能。”
王四攥住了拳头,还隐隐发抖,“我起初也觉得是她眼神泛花了,后来瞧她吓的那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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