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率先挑衅,所以你才动的手。”
“军中之事,不闻君命,皆由将出,临敌决战,无有二心。”
晏骜川道:“不管如何,我的确没有服从上官的命令,还请司马能够原谅。”
秦叔泡茶,还隔了好远的距离,袁司马背对着老头儿,却清晰分辨出秦叔放下茶壶的动静,起身帮忙接过了茶杯。
“嗯,是读过不少兵书。”
袁司马将茶杯放在晏骜川和南许的面前,“那可明白,何为练兵必先练心?”
晏骜川听了对方说的话,顿了顿。
“你年纪轻,重情义,今日是为了所爱之人,才动了手,我可以理解。”
袁司马抿了口茶,缓缓将茶杯放下,“可若是有一日,你所爱的人和黎民百姓立于两端,
大局和所爱之人只可选择一头,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晏骜川蹙眉,“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你也料不到未来的事。”
袁司马抬眉,“你说立志要安邦定国,但我瞧你眼下还不是这苗子,需得历练。”
晏骜川瞳仁滞住,只听对方说:“但你放心,我不会将你们逐出军营,
因为今日的事,的确是张常乐的不对,但也希望你记住了,今日有我出手,可明日未必有我。”
男子一番话说完,茶杯正好见底,微笑着对二人道:“秦叔的茶向来不错,尝尝,
今日就先回去,待明日再来参训,我希望你能想清楚,带兵打仗不是兵书上可以学习到的东西,
一将无谋,累死千军;一帅无谋,挫丧万师。”
话音落下,袁司马将几个铜板放在了茶摊上,就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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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枳软回客栈搬行李的路上,才瞧见有新兵从城外陆陆续续地回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新奇的事。
“今日动手的那小子是姓晏吧?居然敢和张常乐动手,也算是有胆识,
若非得罪的人是姓张的,我真想和他结识结识。”
“结识个屁,你没听于教头说要将他逐出军营啊?袁司马将人带走后就没瞧见了,估计是卷铺盖走人了。”
“若只是卷铺盖走人还轻松呢,方才没听于教头说要打他五十军棍吗?”
“五十军棍打下去,人都没了。”
宋枳软站在客栈前,瞧见两个年轻人一边说一边走,心底顿时一紧。
晏骜川和张常乐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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