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他人都陆续进入了梦乡。席默宇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今天发生的种种,以及自己这两年来遭遇的不公。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是被冤枉的,却要遭受如此多的苦难。
突然,他注意到监狱里的灯还亮着。这让他意识到,在监狱里睡觉是不能关灯的。这种陌生的环境和规定,让他感到十分不适应,但他又无可奈何。他看着身旁那件被脱下的囚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明天早上,他又要重新穿上这件囚服,继续在监狱里度过每一天。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囚服似乎成了他身份的象征,时刻提醒着他是一名罪犯。只有在夜晚睡觉时,他才能短暂地摆脱这束缚,享受片刻的自由。
然而,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也无法真正逃离这个现实。困意如潮水般袭来,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但内心的痛苦却依然萦绕不去。最终,在疲惫和无奈的交织中,席默宇缓缓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六点,尖锐的起床铃声打破了监舍的宁静。按照监狱的规矩,囚犯们必须准时起床洗漱。其他囚犯们纷纷从床上起身,开始了新一天的“程序”。席默宇也在睡梦中被惊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无奈地起身穿上囚服。
穿好囚服后,席默宇走向洗漱区准备洗漱。当他伸手去拿牙膏准备刷牙时,却发现牙膏不见了。不用想,肯定是被那些欺负他的囚犯偷走了。无奈之下,他只能简单地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到了吃早饭的时间,食堂里弥漫着食物的味道。其他囚犯的餐盘里都放着鸡蛋,可席默宇的餐盘里却没有鸡蛋。面对这样的差别对待,席默宇满心愤懑,却又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地咽下这口委屈。
饭后,一天的劳动改造开始了。在劳动过程中,满心烦闷的席默宇总是出错。其他囚犯见状,纷纷出言嘲讽,话语如利箭般刺向他的心头。狱警对他也是满脸的不耐烦,毫不留情地批评指责。由于总是完不成劳动任务,一开始狱警只是对他进行批评教育,可随着次数增多,便开始安排体能训练,罚他长时间练蹲姿。时间一长,席默宇的表现依旧没有改善,狱警直接将他送进了严管队。
在严管队,席默宇被单独关押在狭小的监室里。每天,他都要面临大量的学习任务和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体能训练的强度极大,常常让他的身体疲惫不堪,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痛苦的哀号。而学习监规纪律后的考试更是如同高悬的达摩克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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