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人的感激,自己的关系网等于建立了,虽说目前他们还官位普通,但用不了几年就会步步爬升,到时这关系网可就牢不可破了,有小人想要对付自己或是给自己穿小鞋,那可不是轻易能办到的事了。
安国公是武将出身,不懂文人的委婉说话作派,有什么话就直肠子说了,因喝了酒更不会组织语言,说得话令自认满腹经纶的文官们很是不屑,但就是这番毫不修饰的大白话更能体现国公爷的喜悦之情,也在令陶言真在众宾客们面前大大地长脸了。
段如谨回房时陶言真等不及都睡下了,房间里给他留着灯。
洗完澡神清气爽走出来的段如谨轻轻地上了床,钻进陶言真被窝揽过她的腰嘴巴开始火热地在她脸颊及颈窝处亲起来。
瞬间安静了,狗老实下来不再舔她,陶言真刚要继续看书,结果突然一阵天悬地转,那只哈士奇居然压住了她的唇亲起来,甚至舌头都伸了进来,吓得一激灵,立刻醒过来。
在亲她,结果映到梦里了,心还在突突地跳得厉害,梦里的震惊还未完全消去。
天,她居然……陶言真糗得恨不能钻地洞里去,讪笑着解释:“那个、那个刚刚我做梦,梦到狗在舔我,我烦得不行就打了它一下。”
陶言真暗道不好,抓着他垂下的头发强忍着到嘴边的□抗议:“你轻点!”
“嗯……”陶言真很久没有被滋润其实也有欲望,此时一被挑 逗身体立刻敏感的起了反应,蜷起脚指头,细碎的□不停传出,腿间的私密处几乎是立时便湿润起来,意识到这事时脸颊红得像番茄,不知是情动还是羞臊感使然。
“到底做不做!啰嗦个什么!”陶言真被臊得恼羞成怒,斥了一句。
陶言真四肢牢牢地缠在段如谨身上,酥麻的快感令她晕眩得快要承受不住,只得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防止自己发出尖叫。
陶言真睡着之前想到自己之前那饥渴地夹着他的腰身不停回应他的一幕便脸颊直发烧,心想她的淑女形象是彻底颠覆了,怎么可以那么不知羞地主动呢?都怪他磨人手段太厉害,圣女都会忍不住发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