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梳起了妇发式,她比陶言真小一岁,模样周正,经过洞房花烛夜脸色红润有光泽,眉眼含春带俏,原是六分的样貌,因她走新婚丈夫身边羞答答的娇媚模样愣是为其增了两分姿色。
“们来晚了,让爹娘、大哥大嫂、三弟、妹妹久等了。”段如琅走进门后带着歉意道。
段如谨闻言尴尬地咳了声,陶言真脸早红了,垂下头心里嘀咕这个公爹居然破天荒开起这种玩笑了,可见是二儿子成亲他太高兴了所致。
有婆子上前将蒲团放新妇严氏面前,拖盘上放着杯茶。
因婚前严氏便国公府住过,之后偶尔也会来府上向蒋氏请安,于是众彼此之间并不陌生,照着礼节互相认识后便散了。
陶言真因怀孕也被允许回房用餐了,段如谨没有出门,陪着她一起吃饭。
“噗。”陶言真笑起来,摸着肚子打趣,“瞧说的,好像她和小孩子一般冒失。”
就算对严氏再有偏见,段如谨也觉得她不可能傻到将怀有身孕的陶言真怎么样,只是事关妻儿安危,他不得不多防着点。
将段如谨的交代放了心上,之后与严氏相处时,陶言真一直让不下两名丫环旁伺候着,有时也会邀段如丹过来,总之没有与严氏单独待过。
这日,段如丹来找陶言真待着。
“大嫂,又做针线,小心大哥知道了说。”段如丹来时见陶言真做娃娃的小衣服,忍不住抱怨。
“真是贤妻良母,一提到宝宝,脸上的笑就让不忍直视。”段如丹陶言真身边坐下,自跟来的丫环手中接过针线也做起小衣服来,作为未出生宝宝的姑姑,她自然要出一份力。
“大嫂!”段如丹被臊得针差点儿扎手上。
段如丹嘟着嘴哼了声继续做起针线来,她马上就成亲了,嫁衣早已经绣好,只等着两个月后出嫁,成亲正赶上大夏天,虽然天气炎热,但测算过当日是大吉的日子,于是便定了这一日,正好与三哥成亲之日分开。
“哦。”
“哦?打听什么?”陶言真终于将精力分散了些,抬眉看向明显有话说的段如丹。
陶言真闻言放下针线,活动活动手腕儿诧异道:“她问前两个问题没什么奇怪的,居然还问四哥当年犯下的糊涂事?”
陶言真是聪明,一听便明白了严氏的用意,眉头微皱,毫不客气地点破道:“她这是想孤立,好自己与亲近,虽说是马上要出门子的姑□,但府上就一位姑娘,偏又得宠,与交好自是不亏。”
“哼。”陶言真翻了个白眼,扬了扬眉,“她不老实想给穿小鞋,难道还要一直说她好?可不是圣母,被背后使坏还为她说好话。”
“就是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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