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小子!”甄二老爷大喊。
“未经允许便拿取妹妹的财物是为偷,妹妹被罚你不仅不求情反到得意洋洋是为无手足之情,去外面领四十板子,回京前不得再出府半步!”甄二老爷恼恨地看着听到惩罚便有如死了老子般有气无力的儿子,这不成器的东西来到这个世上简直就是为了给他丢人现眼的!
陶言真挑了挑眉,忍不住腹诽,看看,一向疼爱女儿的小李氏在面临儿子被罚之时选择让女儿忍气吞声,典型的重男轻女啊。
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忍了,小李氏倍感艰熬,一会儿看看女儿,一会儿看看儿子,想到自己的儿女都要被罚,难过得再次呜咽起来。
审问完了,惩罚方案也定好了,于是散场,小种马去领板子,陶言真因天色已晚,罚跪时间延后,第二日用过早饭后再跪,小白菜虽然“无罪一身轻”,但因承受着小李氏的迁怒,战战兢兢地离开上房。
甄文轩今年十七岁,同胞妹甄桃嫒一样虽已到定亲年龄但均未相上合适人家,甄老太爷曾要求过孙儿辈们的亲事都要老两口同意了才成,是以就算小李氏想使坏都无法。
“哥哥。”甄桃嫒惊疑不定的心在见到兄长后稳定下来,扬起笑快步迎上去。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陶言真耳边听着甄文泽因挨板子而发出的杀猪般的嚎叫,眼睛看着有担当有才气又爱护胞妹的甄文轩,感叹一个爹生出来的儿子差别怎的这么大呢?就因为娘不一样?
“走吧。”陶言真摇了摇头,将自己从羡慕嫉妒恨的深渊中脱离开来,算了,人家小白菜够可怜的了,好容易有个好胞兄,自己就不要气得慌了。
“姑娘,张嬷嬷她……”青山迎上来焦虑地提起话头。
陶言真回房后,院中丫头婆子们面面相觑,虽说张嬷嬷并非三姑娘的乳母,乳母几年前已经过世,但张嬷嬷也是伺候三姑娘多年的人,多少该有些感情的,但张嬷嬷被绑起来还很可能被发卖,三姑娘居然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这是得多铁石心肠啊?
陶言真没功夫理会他人想法,明天一早还要去跪佛堂,有些准备工作必须要做。
两人没多问,出去寻小丫环去针线房要东西,顺便去厨房看看饭菜做好了没有。
晚上用过饭,陶言真指导青山绿水做,一人做一个。
第二日一早,陶言真在青山绿水不解的目光下将两个“跪得容易”分别系在两条腿的膝盖处,所幸古代穿的裙子又宽又长,系上两个圆滚滚的家伙一点都不显。
儿子受了罪,女儿也要受苦,小李氏买通了负责看着陶言真的婆子,就为了能让女儿趁机歇一歇。
陶言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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