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虽然一窝人在厨房打下手，实际上也只是把裹好馅料的汤圆搓圆一点。龙花朵看完最喜欢的爱豆舞台，跑到厨房开启团汤圆大赛，把每个不够饱满的汤圆都贬低一遍。这些汤圆最后都被分在龙花朵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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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两人回到家中。苏莉和褚红云都没有守岁的习惯，但这是她们第一次一起跨年，十二点拥有特别的意义。

唤醒神智的是欢腾的跨年倒数。“十”声整齐响起，一切沉寂的都活过来，黄暝灯光打起精神，专注等待屏幕。

四。

二。

——

“新年快乐。”她们异口同声。

准备动身时，苏莉被褚红云拉住手，她转头，看见褚红云递过来一封信。

苏莉睁大了眼。

“你从哪里拿出来的，难道一直揣在身上？”

“等我不在的时候再看吧。”

褚红云点头：“你不是说还欠你一个表白吗？”

苏莉真没想到她郑重其事地准备了一封表白信。

十二点是苏莉该入睡的时候，当晚怎么也睡不着。她猜测褚红云会怎么说，心中浪漫得山河俱倾，连“我喜欢你”也变得乏味。头脑风暴下来，自己倒先表白八百回了。

醒来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苏莉意识还有些缠绵，直到母亲说：“我快到南河大学了，司机说有好几个门，问你哪个门最近。”

“南、南河大学？”她看眼时间，确定是今天是大年初一，“妈妈，你怎么也没说一声，好突然。”

苏莉看一圈房间，没人。她撩了几下头发，又拍拍脸，说：“但我现在不在寝室啊。”

“在龙渡镇…就是南河周边的镇子。”

一连串的诘问让苏莉心火直烧，一会咽口水，一会深呼吸，她慢慢从床上下来。

接下来一个小时，电话内容都围绕“为什么离校”展开。母亲言辞犀利，好几次苏莉想摊牌，又生生忍住。大年初一是个好日子，她不想破坏母女心情，每到要害总是避开。

苏莉愣住。

没等苏莉回答，母亲已然知晓。她道：“司机已经把路线查询好了，我到那里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苏莉，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真正合理的解释。”

她想起高中父亲前来学校的质问，那时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是哪里听来的传言。

他们就读唐川同一所高中。

……

天很亮，云也逸，正月的太阳还算和煦，光影轻得像打在少女脸上的散粉。

车门打开，母亲披着一身冷意走到苏莉面前。

“……”

苏莉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

常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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