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的位置好像被灌进铅水,又灼又沉,却闷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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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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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背后的激烈对峙很清晰,不善争辩的人牙尖起来步步为营,父亲的出轨,父亲的欺骗,父亲的不负责任,字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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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有什么资格告诉我这样不对?你的人生有哪一点说出去是值得教育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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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是啊,我全身上下最劣质的基因都来自你,所以我恶心死了,一想到我的身体,一想到我的名字,就觉得没有比你更恶心的人!你不知道自己爱谁?不知道娶了妻子要对她负责?不知道生了女儿要细心照顾?不知道不该背着妻女去跟男的胡搞吗!真脏啊!真恶心啊,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垃圾,有你这么肮脏的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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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言辞太尖锐,神情也是如此,几乎到了狰狞的地步,不顾一切释放所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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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亲扇过来一巴掌,她就立马扇回去,脸上全是痛快,哪怕下一秒要玉石俱焚了,也全是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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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吧,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十几年前你是怎么滚的,现在就怎么滚,真可笑,你说起同性恋倒是振振有词了,我告诉你,我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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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红云听得很清楚,甚至看得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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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站在礼堂的二楼,午后不对外开放的地方,她立在镂空墙旁,像一尊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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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道德的方式获知了别人的痛苦,连安慰都没法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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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可以大方说,因为担心你所以跟了过来,听到你们在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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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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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判定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所以没办法平静看待“最恶心同性恋”的话,没办法越过这件事给出镇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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