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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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扶一下吗。”苏莉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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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搀着他，他使不上劲。”老妇人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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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瞧了会儿他们的背影，突然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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拄拐的作用在于支撑平衡，但又没那么灵活，走动时更依赖另一边完整的两肢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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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褚红云戴石膏的那一个月，苏莉形影不离地牵制住了可供发力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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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比大脑反应更快，苏莉甚至回忆不起自己搀着褚红云的细节，只感受到胸腔的跳动连着大脑头皮，震感强到像要把四肢的血液都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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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堪称愚蠢的掣制，持续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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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脸已经臊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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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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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褚红云目视前方，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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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的表情其实很明显：脸绷着，眼睛发直，嘴唇抿紧，然后故作无事。整个人呈现出竭力想控制面部表情但失败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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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做错事的小孩都这样，为保其颜面，她只能目不斜视，装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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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比以前好多了，褚红云还记得苏莉向她借地理练习册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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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的当天没还，第二天来到学校愁云惨淡，见到她第一眼，握着她的手九十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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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的练习册被我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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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夸张的说，苏莉整条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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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们认识两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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