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莉是最不上心的那个。
某些瞬间里,苏莉脑海产生了各种烂俗剧情的编排,配以流畅的演技和谎言,总有一个能达成目的。
蓝白啦啦球的颜色沾在手上,透过冷寂的配色,苏莉仿佛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群里,黄余姚和白冉冉答应观看,剩下的那位则迟迟没有回复。
“我们的号码是5,每个节目的表演时间在三到五分钟内,就是说两点半就轮到我们了。”
“这个场地和咱们舞蹈室的差不多大,站位像平常一样就行,音乐连接了媒体所以足够大声,你们可以站在舞台旁边感受一下,免得上场的时候被吓到。
除了个别人员,姑娘们都不是第一次舞台表演,但备选的要求严苛,她们难免有些紧张。
亮色搭配的队服,闪着碎光的啦啦球,用彩色丝带系好的发型。
苏莉:“那这制度不该很奇怪吗,有的队随便跳跳就能过?”
谢潼:“现在能提这事儿吗,快说呸呸呸。”
谢潼:“不管,快说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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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的审核场地位于克利俄音乐厅,这里是舞台剧的备用表演场所,因此场地不算太大。
还有近一个小时的等待,苏莉看不进手机,何臻灵光一闪,要给她讲克利俄音乐厅的传闻。
“正常啦,南河快有百年校史了,出点有的没的传闻很正常。”王佳佳说。
王佳佳:“多少都知道吧,但是不是很多。”
南河大学的前前身叫一枝学堂,清末时由南河的地方官扈林创办,后来清覆民国建,一枝学堂便由当时几位颇有声望的学术大家请资,与其它学堂合并翻修,有了南大的前身——赛先生学院。
战火纷飞的年代,克利俄厅并不进行歌剧一类的表演,这被称作小布尔乔亚行为,除非排演的剧目歌颂红色。于是在克利俄厅,出现的最多事情是演讲。
但当时的战争还波及不到学院里的花朵,他们的慷慨激昂的壮志基于伟大自我感动的蓝图。
舍生取义的这拨人里,有一对情侣。
离别前他们做了一个决定,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对方,并把地点选在了克利俄厅。
“因为这是何臻编的,”云灿不知何时也加入旁听,嘲笑,“一个民国故事哪有这么多细节。”
亲爱的克利俄,司历史的缪斯女神。
他们带着这样的祈愿。
乍被人打开,地上都扑了灰尘。
战乱不知何时结束,领导缅怀性地点了全体师生的名字,只有两个应在之人不在。
众目睽睽,衣衫不整。
赛先生学院以这样的桃色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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