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更长。由于她始终无法判断下一滴水会在什么时候滴落,黎昼的神经永远保持紧绷。
身t的本能让她想要嘶吼,尖叫,但她却y生生忍了过去,努力地与这程度愈发夸张的焦虑作斗争。黎昼的情绪在到达一个极高的端点后反而有了回落的趋势,她想,只有弱者才会因这种jg神层面的折磨而屈服。
这些也都是屈服啊。
她被这个想法逗笑了。而在嗤笑过后,是无尽的不安与恐慌——黎昼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下唇被她咬出了血,考试季前做的指甲也几乎要生生折断。
黎昼听见闻苍时起身的声音,也听见他走向自己时带着调笑:“姐姐,你现在可是被我绑着的哦,你说我放不放你呢”
“我是未成年,弟弟。”
黎昼从躺椅上起身,脚步有些发虚,差些就摔倒在地。闻苍时想扶,被她躲开了:“没事。帮我计算一下今天的时间。”
黎昼不想和他多说,于是叫了网约车,将两盒刀片塞进包里就准备走。出门前,她回头,对着闻苍时粲然一笑:
尽管面上不显,但遭受折磨后所带来的恐慌却一直困扰着黎昼。这感觉直到她拉开家门
不知为何,这本应是件开心的事,但黎昼在见到他的那瞬间却几乎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不行,她想,这是她脆弱的一面,不能让裴聿珩看到。于是她把carryall往沙发上一扔就进了卧室,借着换衣服的名义去遮掩那些不受控的泪水。
“宝贝,你又骗我了。”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在我面前可以不用这样,你也可以不用尝试去将我推开,我全部都可以接受。”
但她还是开了口:“我说过,等这个考试季结束好吗,到时候我会和你讲的”
黎昼的泪水终于掉落。
说罢,裴聿珩转身出去了。
多可笑,她对自己说。
一个人对待另一个人的方式有无数种,而ai是其中最接近谎言的形式。
黎昼,没有人受得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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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y暗啊,水刑挺爽的。
裴聿珩拿着从柜子里翻出的加厚纸手帕回到卧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但此刻,往日总是不愿饰演弱势角se的人却像被ch0u去了一身傲骨,两条腿被胡乱放置在坚y的地板上,而上半身完全陷入了柔软的床榻,整个人轻轻颤抖着,却又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脸侧被泪水染成深se的布料出卖了她。
察觉到有人接近,而手指紧抓的丝绸布料被改变走向,黎昼默默平稳了下自己的呼x1,抬眼望去,便看到刚刚离去的人坐在她旁边,安静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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