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我独自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未喝完的咖啡,已经有些凉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柔和的光线洒在地板上,模糊了四周的边界,显得有些孤独与无力。友利的威胁、萱萱的笑颜交替在脑海浮现,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沉沉地喘不过气来。窗外是深夜的静谧,映着城市微微的霓虹,我的目光却焦距涣散,思绪越拉越远。
我知道友利那份报告的重量,她本身是做广告公关出身的,她明白如何精准打击到企业的痛点,取悦公众的爽点。在这互联网谣言满天飞的时代,谁又会为真相付出努力,我是斗不过友利的,我又怎么能让如此相信我的同事收到这样的伤害?
眼神渐渐暗淡,心中矛盾如潮水涌动。无论如何,一切都将有个答案。
随后我拨通了友利的电话,语气冷淡又疲惫,“你满意了吧,我已经分手,也辞职了,以后别再为难了。”电话那头的沉默带着一丝莫名的轻松和决然,然后传来一声淡淡的“好”。友利挂断了电话,没有再多言。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敲门声,我没有理会,然后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我被这声音惊起,立马走到门口,却发现来者是林友利。她自顾自走进来,坐在沙发上,丢了一只录音笔过来。
“这是什么?”
我打开录音内容,里面传来萱萱的声音:
我目瞪口呆地听完了这段录音,心里好像被刀割一般,疼得我快要掉下眼泪,忍住脆弱,我一字一句地寻找安慰:
“赵日萱说出这样的话,她根本就没拿你当恋人,你在她心目中只是一个摇头摆尾祈求主人欢心的狗,哄她开心了就给一根骨头,不开心了就可以不留情面地丢弃。这些话连我都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你不要那么傻了,她跟你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在话音刚落的瞬间,我冲上前去想抢林友利的挎包,她立刻将包藏到身后,还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不甘示弱,一把抓住她胸前的链条,她身形一晃,踉跄了一下,嘴里急切地喊着:“放手!”我顺势用力,将包的链条从她身上拽了下来。她见状不甘心,伸手来夺,我们互相推搡着,忽然间我脚下一滑,被衣架绊倒,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而挎包由于惯性直接朝我头砸来。
坐在医院急诊的椅子上,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针线的刺痛还在隐隐作痛。医院的白炽灯光冷冷地洒在走廊里,气氛压抑。我低头望着手上还残留的几丝血迹,脑海中不断浮现刚才混乱的场面,甚至还闻得到那一刻空气中淡淡的金属血腥味。
“无论我说什么,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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