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听着珩淞突然的叹息,荧一头雾水,“伙伴,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
刚不是还在聊渣哥来抢书的事吗?渣哥也没从珩淞手上讨到半点好,珩淞还有什么值得叹气的?
珩淞又叹了口气,“唉,没什么,就是觉得头疼。谁懂,我都以为渊下宫的事儿跟我没关系了,结果转来转去,还是跟我扯上了关系!”
事情发生的那会儿她都已经在奥藏山躺着了,这口锅她怎么还是甩不掉啊?!
派蒙尴尬一笑,“理论上来说……这次确实不关你的事……”
毕竟珩淞也算不到,她销毁了《日月前事》后,深渊教团还会执着地想去找拓本或者相关的书籍。
但非要掰扯实际的话,好像也确实与珩淞有点关系……
如果不是珩淞当着深渊王子的面毁掉了世上唯一一本《日月前事》,深渊教团也暂时不会把目光重新移回到渊下宫。
听明白派蒙的未尽之言,珩淞又深深叹了口气,“算了,事情也过去了,这锅我就接了吧。反正我衣服黑,背的锅再多也没什么事,但……”
她的目光锐利起来,“下次见到给我扣锅的家伙,我非得暴揍他们一顿不可!”
她自己背锅没事,但主动给她扣锅,还是在她昏迷着,没办法出言澄清的情况下扣的……
呵呵,别忘了,她可是很记仇的!
荧默默在心里给自家老哥点根蜡,祈祷渣哥别真落珩淞手里了。
虽然渣哥这谜语人的说话风格很气人,但好歹那是亲哥,别真给没了。
虽然她也要把人揍一顿,但好歹是亲妹妹,下手有分寸。
珩淞……她只能保证珩淞不会把渣哥揍死谢谢。
至于某个自称渊上的家伙?那家伙估摸着是珩淞的重点报复对象,能不能在珩淞手里保住一条命都是个问题,她就不点蜡了,点了也是浪费感情。
若陀拍了拍自家这老友的肩膀,“朋友,你身体刚恢复,消消气,免得又给自己气晕过去了。”
珩淞扭头,无语地瞪了若陀一眼,“你非得在这种情况下提我黑历史吗?”
手握能抵御磨损的权柄,却因为受重伤,不能动用力量,对权柄掌控力削减而导致被磨损找上门,然后自己给自己气晕了过去。
甚至还在磨损的蛊惑下,意识薄弱到险些自己对自己下手!
若陀可不背这个锅,“我这是在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朋友。你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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