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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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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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姐姐有没有跟你道歉？”乔汐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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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说姜云溪的话，有。”而且不止道歉过一次，但这句话她不会告诉乔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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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汐这下直起了身子，眼睛也亮了几分：“我姐姐是怎么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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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雅的笑一闪而过，快得乔汐根本没有机会抓住，回想起当初在家里，见到姜云溪被逼迫着不得不向她低头认错，那一幕，一定是姜云溪最想抹掉的黑历史吧，想到这，申雅不免生出些小小的恶趣味，她回乔汐道：“你可以去问姜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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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汐一噎，大抵是没想到申雅还有那么腹黑的一面，过了一会儿，她又伸过脑袋小小声问：“那申老师现在和云依姐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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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雅抬起眼，刚要脱口而出她们非常好，但面前的小鬼到底是个未成年，她与姜云依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如果真这样告诉乔汐，只怕问题会一个接一个的来，因此，她决定委婉地说：“我和姜云依之间，比你姐姐姜云溪更为复杂，我只能说，我们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至于将来会如何，我不知道。”毕竟，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她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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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来如果她们再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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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雅垂眸，将笔捏紧，乔汐一直是这样，正直善良，像个小太阳，总能一本正经地说一些让她感到肉麻的话，但话又说回来，像乔汐这般可爱懂事，如贴心暖宝宝的存在，也难怪会让秦书瑶与姜云溪一同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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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卷批改好后，申雅将错题一一同乔汐讲解，乔汐在学习时都会很认真，也很少分心，这课一讲就讲到了晚上，当两人收拾好桌面准备下楼时，申雅突然想起白天她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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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头看着乔汐，对她说：“对了，过几天你姐姐准备约方墨谣过来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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