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我罚你,还是要我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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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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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云依姐虐待你，还是习惯这种疼痛？”乔汐用棉签沾了些药水，“有些疼，申老师你忍忍。”她说完，又轻轻吹着气，才慢慢给申雅的鞭伤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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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她和乔汐就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即便乔汐是被收养，却依然被爱包围，而她明明有亲生母亲，却过得如外头的流浪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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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习惯了用身体的伤痛去兑换旁人短暂的虚假关心，她知道乔汐无法理解，但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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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乔汐稍稍一顿，又继续给申雅上药，像是没有听清申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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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她声音依然冷淡，已经没有过多的情绪，“我无法告诉你关于姜云溪的事情，但如果你想了解这个圈子，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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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汐上完药，把棉签丢进垃圾桶中，她问：“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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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雅不紧不慢地合上衣扣，在转过身时，才道：“是我第一次遇见你姐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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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汐被申雅的话勾起了兴趣，还要追问她，但她却没有要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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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乔汐将奶茶插好吸管放到她面前，她曾经根本不会碰这些太过甜腻的东西，只有咖啡中的苦味才更像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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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放学，申雅走出单位没有见到熟悉的车停在平日的位置，她才记起今日她和姜云依还没有说上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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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到自己的车坐进驾驶位，才从包里拿出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姜云依也没有给她发任何消息，申雅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回包里，才系上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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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依旧没有人，申雅洗过澡后就一直坐在客厅等待姜云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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