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铺子的事宜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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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来铺子里做事，谋个差事，程家生意不好做，当初也是为着大太太许的银元才来闹，眼下他身无长技，只会做些买卖，说是要改过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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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正卿沉默须臾，答道，“你想让他来，却怕我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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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摇摇头，“我拿不准，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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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正卿垂下视线瞧着怀里的人，这孩子心软不说，且十分念旧，流萤会这样问他，说明她已然动了心思，然而那姓程的未必仍是当初那个程嘉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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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脱口拒绝，却依旧止住了替她做决定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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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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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摇摇头，“我只觉得，给他个营生，总归好过让他去做缺德事，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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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正卿的眼皮眨了一下，应道，“便只让他在铺子里支应着售卖，柜上的事让迎春盯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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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浅浅地呼出一口气，“放心，我也会看着他的，稍有不妥就再不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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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正卿低下头，在她的鼻尖上点了一点，“要做老板的人了，还打算去铺子里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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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不解，理所当然地应道，“那迎春也忙不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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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多在盯几日，分店开起来，工厂那边也要操持，机器扣出来的点心虽不如手作精巧，却是一秒便能出一个，工人只要分拣装盒，便能销往各地。这两头，你要如何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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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怕是顾不过来。”流萤默默地摇摇头，随后她心思转了一转，问道，“你…介意让心远来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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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心性，实难当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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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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