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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一样？因为我同你有染？那迎春呢？你也觉得她是个穷酸的，尽是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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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俊明终是被她逼得没了路，额上青筋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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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迎春，怎么打发走了还总提她？难不成非得像樱娘那样死了才肯放过？迎春跟我倒跟错了，她就该同其他娼儿一般烂在窑子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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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愣怔片刻，她头一回感受到韩宏义当初面对的割裂，是凭借个人力量无法缝合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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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韩俊明这种少爷，心里没有刻意轻视过下人，他眼里本就没有那些人，从没给过他们眼神，自然谈不上轻视。平心而论，二房的人没受过什么苛责，甚至同他讨生活，日子过得还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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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了一缓，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总是高高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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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还不够低叁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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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又不要你低叁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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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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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被问住，她只觉得韩俊明同自己说不到一处，可是哪里说岔了，她又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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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银杏和松枝她们也…也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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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们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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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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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讨好她们做什么？”韩俊明一脸的莫名其妙，“作践我能获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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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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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只觉得自己陷入了奇怪的圈子，他俩鸡同鸭讲，这样说上一宿也是白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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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了，你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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