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

经他一说，流萤才注意到，韩心远打了凉水，脱了鞋袜，双脚泡在盆里冰得脚指头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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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冷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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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跑去拿了干巾，赶忙将他的脚从冰水里捞出来，她蹲在地上用干巾将他的脚裹了，抱在怀里捂，时不时低下头张着嘴呵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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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照顾他惯了，自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殊不知韩心远坐在凳子上，目光沉得不像这么大的孩子，他脚底板就贴着她的胸，微微一动就觉得那里鼓鼓胀胀，还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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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地向前伸了伸腿，脚指头顺着流萤的脸蛋向衣领里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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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的小嘴红艳艳的，细看有些肿，嘴唇上还有细微的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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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怎么弄的？”韩心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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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问，流萤又想起白天被韩老爷按着吃那物件的事，随即面上一热，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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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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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骗你，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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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心远眯起眼睛，流萤每次撒谎都会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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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猜到了流萤经历了什么，没想到老爹身子起不来了，那玩意儿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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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地收回脚，往床里一躺，“不冷了，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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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蹲在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白天那些事，怎么能跟孩子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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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端起盆，出去把水倒了，转回身，发现屋里已经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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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笑笑，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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