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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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吓坏了，哭着摇头，便又得了两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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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口檀腥，皱紧了眉头，韩老爷的手再次举了起来，她哆哆嗦嗦地吞了下去，随后就是一场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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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爷并没有睬她，手上用力一推，流萤像个被玩过的玩具般滚到了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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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爷伸手摸摸周围，拽过流萤的喜服擦了下身，随后拽好裤子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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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缩在角落里，鬓发散乱，目光呆滞，她看着韩老爷呼吸逐渐平稳，知道他应是睡着了，才悄悄挪下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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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吉服已经脏了，但没有干净衣服，只好将脏衣裙套上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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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袋里的事情太乱，屋里的熏香又那么呛，她没走两步就开始哇哇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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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混着胃液倒出来，腥臭难闻，她吐了好几回，依旧觉得自己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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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两个下人路过，其中一个圆脸的姑娘对她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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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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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没精神，便没有反应，只呆坐在廊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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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脸丫头瞧她情况不对，便问道，“四姨太，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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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长脸的丫头站在一侧冷冷地说，“什么四姨太，会爬床的洗脚婢罢了，瞧这样子想是被老爷喜欢得不行，可是生生在老爷房里呆到天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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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脸的丫头没有接话，在流萤旁边蹲下身，问道，“要不要我差人将您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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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这会儿缓过来些，点了点头，“劳烦这位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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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当丫头时候的语气，一时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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