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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官跟我说了,阿獳对你出言不逊。是我疏忽,本以为他长成正直的少年,没想他这样偏见。”他拿裘裹她,剩一张委屈的脸,才抱入怀中。夜风号,他与她谈心,问她惩罚之外,是否要对阿獳坦白,被文鸢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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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身世告诉他,他不会再拿后梁的事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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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文鸢抓晏待时头发,“让一人对另一人好,办法还多。告诉他,他伤心,恩人更伤心。”她又松手,蜷在他怀中,“你们是父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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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待时亲她嘴角,尝到苦涩,原来是干涸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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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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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我比他年长呢。我玩了一天,到现在都很愉快。”文鸢枕他寝衣,寝衣浸透,“恩人,我不是外人吧。”晏待时说她傻瓜,抱她到身上亲,两人嘴唇都湿润。\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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