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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屈膝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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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为情,到处躲藏,埋头时翻身,变成这个姿势。晏待时看她腰线,沿线向下安抚。她没力气,立刻塌了腰:“恩人,可以了,不用再……”却不自觉地后退,想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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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继续舔吮。而她伏进被子,吃了一些毡毛;努力撑起的两腿中有热,水流到他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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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颤抖,合他的吞咽,很同步,两人看起来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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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田没到季节,只有枯枝败叶,蚕宫内却有春暖,何物熟透,张开,流甜浆,为人品尝——文鸢就为人品尝了,半趴半卧,在他面前,暴露一些秘密:这些天被美丽的部落长环绕,她仍然孤单。她想要他,想到身体不能自己,他摸她,碰她,她便动情,意乱也好,失态也好,总是轮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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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骗我。”文鸢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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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动作没了,晏待时等她,等来她的诉苦:“在岵殿时,你养伤,回到蚕宫,你去忙,你和我长久在一起,但你总是……”她没说完就道歉,拱到旁边,又被带回来,一床的衣服都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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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怀抱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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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待时枕她的发,听她“恩人恩人”,小指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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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抓他一点什么,再看他,眼里便不是少女的眷恋、可爱种种,而是所有者的贪婪了。她凑近,从眉眼看到嘴唇,再向上,与他对视,潮红渐渐上脸:“我不太讲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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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待时让她不用讲理:“是我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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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刻意疏远文鸢,去见厉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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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洲唯一的监狱,建在远山脚,去年厉绩响应省中,把外祖父囚禁在这里,同时囚禁的还有一些王国大将,都是当年参与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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