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倒善神以后（二）
不能这样，她想，为义阳女子的骄傲让厉符香清醒，第二天，她准备和冯易说明，照例是黄昏时去，发现崩无忌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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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已经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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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易，我们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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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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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易伸手，她没有接。男人不解的样子，让厉符香难启齿：“男女欢好，最近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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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么你开始就该告诉我，不愿近我，而不是牵我的手。”冯易转身，玩她送的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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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喜欢你，愿意亲近你，虽愿意，也不能无休地行男女事，这样我总觉得，我总觉得我的身体为你所用，而不是情人之间的爱。”符香想，他这样细致，总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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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里传来笑声，有人说，无忌，你听，这戎狄女子当自己是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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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符香重重心事，耳朵听着，却无知觉：这会是他说的话吗，这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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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无忌也在笑：“那么符香少主今天是来道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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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呢，”符香慌了，“情人之间，除了这事，还可以散散步，走走路，看景色，你想骑我的红鬃马吗，哦对了，我还想听后梁的事。”她被崩无忌按在地上，话还没讲完，心倒悬在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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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趴的姿势很屈辱，她再如何喜欢冯易，也有些生气：“这是干什么？无论如何我是一地少主，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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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无忌踩她肩：“你算什么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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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香听到自己的骨头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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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易！你这男仆是——”她大羞恼，挣扎开，怒视崩无忌，却为他凑近的面孔惊吓：许多次与他擦肩，符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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