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

“你用何物为文鸢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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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藏香的穿玉盝，不，用我所有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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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后梁帝笑着摇头，郿弋有些急了，知道这些东西太小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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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着身子上前：“以我‘郿弋’的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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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美人掩口“啊呀”，对后梁帝说：“陛下，公主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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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梁帝其实很满意。但见女儿脸色还霁，他又故意苦恼：“但息再已在百官面前领灵飞行宫令，有专杀大权。文鸢只好凭他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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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便杀了息再。”郿弋公主以手击地，让后梁帝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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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夜，省中加急快马赶到，接出豫靖侯治疗，同时令息再不杀文鸢公主，但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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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旨时，息再将单衣脱给文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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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殿没有多余的穿戴，这是他的贴身里衣。绀色帛细腻，一穿就亲上体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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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垂头说着“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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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已不像在桑梓间那样失常。见文鸢提着宽长的袖，总也整理不好，他便过去，不碰她，俯身帮她理幅摆，随口问：“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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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似乎很怕听息再讲话，浑身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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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退后，又用平和的声音问了一遍。听到文鸢小声说“露台”，他眼里有别样的光彩：“鞠青来无事献殷勤，你仍然要与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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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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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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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再将文鸢推上险峰——他骑象载着文鸢，绕宫城一周，最后停在露台，将她丢下。文鸢的美艳与黄榆一块飘入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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