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月的死者

长发垂在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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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软禁她以来，这缕发就乱在两人中间，无人打理。今天他第一次帮她别发，将她早该艳动宫城的美貌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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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找你的？”鞠青来捏着文鸢的下巴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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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做不出连贯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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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着眼睛听豫靖侯的呵斥，仿佛是自己在受骂。鞠青来问她话时，她正勉强移动眼珠，避看晨光。抖擞的睫毛底下蓄满水珠，落下一颗，与散发一同没入数日不进油盐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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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青来以为自己在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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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了，听到文鸢无力地说：“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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