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瘙痒难耐,有一种失禁的感觉,几乎就要喷涌而出,忘机小小地尖叫了一声,“去了!去了!高潮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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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水柱从深处激射在高渐离的性器顶端,顿时让他精关不稳,本能地抱着忘机径直倒在床榻上,手腿并用,死死禁锢住怀中止不住痉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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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她高潮,性器仍旧一下下的大力撞击子宫内壁,直到再也忍受不住,高渐离咬着薄唇将浓精射进忘机子宫里,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即使纾解过一次,量仍然多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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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不下的白浊混合着潮吹产生的甜腻蜜液,从二人交合处汹涌喷出,在彼此身上画出的充满情欲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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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忘机才回过神来,残留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涌向大脑,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把被翻来覆去使用的古琴,每一处都被人精心爱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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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有力的臂膀,无论是握剑还是抚琴,都稳如坚冰,难得出现颤抖的模样,胸膛不住地起伏着,像冰山融化时蒸腾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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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渐离把头埋进忘机脖颈,紧贴那濡湿的青丝,带茧的指尖悬在湿发上,如调试琴弦一般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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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勾勒过白里透红的肌肤的,数十年里磨出的薄茧,此刻正被她的体温融成春水,他喉结微动,哑声道,“谢谢你肯接受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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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最后叁个字化作气音,像琴曲尾声的余韵,直到高渐离的唇贴上忘机耳际,一个仿佛带着沉香的吻,才后知后觉在今夜的缠绵里奏出深情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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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微不可闻,但“爱”字仍然坠进她的耳蜗,惊起睫羽上细密的颤音,纱帐内还有未干的潮气,像他流露出的爱意,无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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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一言不发,但双手用力环住高渐离,暗示了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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