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小事宜都一一来回话,请她决断,不敢对她有半分不敬。
是日傍晚,两人便如普通夫妻一般同坐一桌饮食。
至于嫀容那个已被处死的前夫,他不提,就像是她没有这段过往一般,于是嫀容也没有问。
饭毕,嫀容取来干净的衣物,欲服侍他更衣洗漱……然后和他同房。
张垚佑先进了浴房里,又没有招奴仆婢子侍奉,嫀容在门外站定了片刻,终究还是推门而入,手中托着一块柔软的巾帕,想帮他擦拭身体。
她当然是美的,即便遭受了这一场波折动荡,神色的憔悴和哀伤也掩饰不了她的美丽。
像他这样的人,这辈子能远远观望一次,已算是分外殊荣,岂配再奢求更多?
但绝不是现在。
张垚佑拒绝了她。
“我们是要做明媒正娶光明正大的夫妻。婚前苟合,于理不合。我虽寒微之家,好歹还懂得这些道理,不能唐突了你。”
她和这个男人的第一次的确在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