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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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直很担心边牧，现在边牧虽然清醒的时间多了，但精神状态却并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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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很黏他，哪怕他离开几分钟去洗手间，边牧都会紧张地盯着门口看，但等他真的回来，边牧却并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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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感觉很怪异，说他依赖自己吧，又不太像，但边牧又确实只让他一个人靠近，连江教授都不行……但他还是觉得怪，也说不上来有什么问题，只能边走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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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个月后，边牧的暴躁症状基本稳定下来了，边牧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哥，带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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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心里的怪异感更甚，他盯着边牧，“你说真的？”边牧的身体并没有恢复，还是瘦得可怕，身体各项指标也不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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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是不愿意和外人交流，除了有时和自己能勉强说几句，根本就不愿意说话，甚至看人都是那种完全空洞无神的眼神，特别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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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不具备出院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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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边牧一再重复，“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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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没说话，转身把刚分好的药给他，又把装满温水的水杯递过来，“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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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机械地张开嘴，咽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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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收拾好水杯，看看窗外，“今天天气不错，出太阳了，等会我推你去窗户边晒一下太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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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缓缓摇头，一双空洞的眼睛始终定定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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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皓无奈，终于说出一直压在心底的话，“小牧，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哥，我就认了你这个弟弟，但是……你是记得他们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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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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