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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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边牧才从洗手间出来，关野已经把晚饭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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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喝点粥吧。”关野把粥盛好，坐在桌子旁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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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走过去坐了下来，慢慢喝粥，神色有些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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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的味道没有变，他却味同嚼蜡，难以下咽，只是动作机械地重复着进食，仿佛只是完成必须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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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不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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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低着头，没反应，直到关野凑过来握住他的手，他才倏然抬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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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摸了摸他冰冷的手，又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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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偏头躲了躲，“我没事，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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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的手僵硬在半空，就没坚持了，转身闷头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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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异常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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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听不太清楚，也就不怎么说话了，但脑中一阵阵激痛，总有些莫名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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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光洁的瓷勺仿佛在缓缓崩裂，变成锋利的碎片，成为划破皮肤和血管的利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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