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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关野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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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削苹果,撞到门了。”边牧扶着墙站了一会儿,才慢慢感觉好一点,慢吞吞地开始削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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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走了进来,靠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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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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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削苹果,“你要整个吃还是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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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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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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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看了一会儿,突然走上前抱住他,边牧吓了一跳,赶紧把手里的刀拿开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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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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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摇头,把脸埋在边牧的肩膀上,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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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也没说话,抱了好一会儿,他拍了拍关野的肩膀,“来,吃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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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接过来,红着眼睛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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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外面等吧,我收拾一下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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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关野也没说什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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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费力地撑着洗手池,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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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段时间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他不能在关野受伤的时候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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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吃了两颗胃药,他洗了把脸,强行让自己精神一点,甚至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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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之后,他绝口不提关纵的事,只是默默照顾关野,陪着他检查,化验,在各个科室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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