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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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大概要半年时间，但这次提前了，可能两个月就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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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兴奋道，“也就是说两个月后，就能知道你能不能升副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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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边牧躺在他身上，不太想动，慢吞吞地抽着烟，似乎没有太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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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看着他的反应，有点奇怪，“老师，我怎么感觉你都不兴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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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抽了口烟，他确实没有兴奋的感觉，不论是助教，讲师，还是副教授，那都只是个称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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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我只是想画画，那些职称都没什么关系，只是老师他……他一直希望我能有个更安稳的工作，所以才一直帮我争取职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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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称没关系？！”关野睁大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做老师呢？是你自己想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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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叫的。”边牧伸手在烟灰缸里磕了磕烟灰，“我以前只管自己画画，读研究生的时候，才被他逼着去带学生，还带了附中那几个，后来就一直这么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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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不可置信，“那你自己一点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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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沉默，他没有想，也没有不想，他只关心画画，其它都没什么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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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表情复杂，“那你要是没遇到江教授，那你会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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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夹着烟的手一顿，“……就窝在家里画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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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实话，如果没有遇到江教授，现在可能已经没有他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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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教授当初把他从一片狼藉里捡回来，送他去医院，陪着他日复一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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