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野一直安抚着拍他的背,似乎用处不大,他还是辗转反侧,后来关野实在太累了,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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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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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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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隐隐的鞭炮声传来,关野突然惊醒,睁开眼睛就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摸,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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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刷的一下坐了起来,“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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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人,外面天还没完全亮,灰蒙蒙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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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跑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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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一片烟雾弥漫,跟着火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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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坐在沙发上,烟灰缸里全是烟头,看来他已经坐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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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走过去,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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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仰着头,闭着眼,后脑勺顶在沙发靠背上,消瘦清晰的喉结微微滚动着,冷白的皮肤在若隐若现的橘红色的微光下,显得格外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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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关野摸了摸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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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睁开眼睛,眼眶带着微微的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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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看着关野笑了笑,“昨晚我状态不是很好,大过年的,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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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关野坐下来,“我知道你昨晚吃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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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一顿,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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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遇到什么事,能告诉我吗?我很担心你。”关野搂了搂他,“是不是程哥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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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沉默了片刻才道,“他回来了,又和赵清风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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