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峰说那么多废话，干脆直接把那段监控视频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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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他出了阳台，给程峰发了个视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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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峰这次接听得有点慢，接通之后，他侧着身体坐在地上喝酒，半边脸对着屏幕，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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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也不说话，打量着他，程峰还是在那个房间里，手机没有再板板正正地放在桌上，而且随手放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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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这才发现，除了之前的屏幕范围内，其它地方都是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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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子堆了满地都是，被褥似乎直接扔在地上，他似乎就刚刚才从那里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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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没想到才隔了几个月，程峰已经颓废到了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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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程哥，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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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峰没有转头过来，低垂着眼皮，“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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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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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把手机放在旁边，在寒风中点了根烟，深深抽了好几口，才把心口的躁动压了下去，“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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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峰喝着酒，模糊不清的声音传了过来，“很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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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揉了揉眉心，“你不该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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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峰停顿了很久，声音才缓缓传来，“小牧，你别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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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不管？”边牧忍不住大声道，“你现在……又和赵清风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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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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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一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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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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