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眷恋一旦蔓延,便怎么都压不住了,闻声黎江白抬起头来,将那微微勾起的唇角从阴影中解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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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高中的时候我都没怎么见过他,哪有的恋,”黎江白又看向门外,雨模糊了路灯,“都是我自己窝在心里头的肮脏想法,有句话不是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吗,我觉得我当时就是在亵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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