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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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江白认得那个风衣，秦茉俞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黎江白一直觉得秦茉俞穿那件风衣很好看，可就在两个月前的一个夜里，黎江白半夜起夜时，眼睁睁的看着秦茉俞借着酒劲儿，将那件风衣剪成了碎布，然后将碎布全都扔到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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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江白记不得那天的日期，也记不得那天是星期几，他只记得那天下了好大一场雨，雨过后天气倏然转凉，日头升起的晚了，街上多了厚厚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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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再见这件大衣，很熟悉，也有些陌生，两种感觉矛盾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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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自然是秦茉俞也穿过，而待到女人走近时，黎江白才发觉为什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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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怀孕了，肚子很大很圆，似乎下一刻就要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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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秦茉俞拧着眉头问那女人，语气不善，她抬手挡住黎江白，神色紧张，她盯着女人的肚子，像是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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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问你，”女人说着，眼泪掉了下来，打湿了风衣，“我老公出车祸你为什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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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坐在对面的椅子，头靠着墙，一手扶着肚子，秦茉俞盯着她仿佛要用目光把人洞穿，她对女人说：“医院给我打的电话，警察来我家接的我，你说我为什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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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闻言，明显眸光一滞，脸色扭曲一瞬，接着又恢复正常，她看着秦茉俞憔悴的脸，又将目光转向黎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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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江白回望过去，只见女人正意味不明的打量着他，说不上是有敌意，但也绝对不算和善，黎江白能感觉到秦茉俞慢慢将他箍紧，手臂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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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穿过了窗户，擦着窗框泄了进来，地上映出黎江白半个影子，风钻进窗缝，吹动黎江白的发，以及冬日干燥的尘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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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母亲，不回家的父亲，对面女人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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