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飘荡,天空中的乌云似有了些许消散迹象,
几缕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这片满目疮痍的土地上。
“半步一品...”呼延风站在那里,看着如此轻松便改变天象的大宗正,心中暗暗羡慕.....
......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般笼罩着京城,
寒风裹挟着细雪掠过红墙黄瓦,在宫墙下堆积。
吏部尚书宫慎之斜倚在紫檀木榻上,
苍白的手指反复摩挲着案头密信,烛火在他眼底投下诡谲阴影。
窗外的更鼓声惊飞了檐下寒鸦,
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落在信笺上,
将“气运异变”四个字晕染得猩红。
“大人,东城门传来消息,有流民聚集闹事。”
贴身侍从战战兢兢地探头进来,被屋内弥漫的药香呛得直皱眉。
宫慎之猛地坐直身子,
病弱的身躯竟迸发出惊人气势:
“流民?分明是有人在试探京城守备!”
他抓起榻边狐裘披在肩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窗边,
望着东北方那片被乌云吞噬的天空。
此时的天空正诡异地翻涌着,靛青色云层间不时渗出暗红光芒,宛如天空在流血。
宫慎之死死盯着云层中若隐若现的金龙虚影,喉间发出压抑低笑:
“果然是你啊...”
他枯瘦的手指在窗棂上划出刺耳声响,惊得院中守卫握紧刀柄。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
宫慎之已身着一品朝服端坐在书房。
晨光如血,他盯着铜镜中自己惨白如纸的脸,
颤抖着将一品仙鹤补服的玉带扣紧。
昨夜咳血时溅在衣襟上的斑斑痕迹被藏进衣袖深处。
“来人!”
他猛地拍案,震得案头青玉镇纸都跳了跳,
“备轿,去宗人府!”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侍卫踉跄着撞开房门,甲胄上还沾着未干的雪水:
“大人!宗人府...宗人府闭门谢客,说...”
侍卫喉结滚动,
“说没有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
“放肆!”
宫慎之抄起案上的青铜烛台狠狠砸在地上,烛台与青砖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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