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血迹没发现,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被问话的彭友旭觉得自己真的很冤枉,“我没事干嘛拿这个开玩笑?再说了说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是让人多了一条认定是我们害死的闫洁还是怎么的?”
略带哭腔的申诉却有着成立的理由,一开始还在质疑的警员抿了抿嘴,总算给这个话题收了个尾,抬手示意他继续。
挨了冤枉的彭友旭憋屈得要命,眼睛都憋得通红通红的,如果放在以前,这样的锅都是他甩在别人脑袋上的,哪就轮得到他背了。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啊,他不再是一个公司的老总,更没什么可以拿出去做要挟的筹码,此时此刻,除了老老实实交代问题,他没别的选择可选。
认命地长叹一声,他实话实说,“那块血迹真就那么大,顺着老马的西装里子一路朝上,就差怼到咯吱窝了,这也幸好是在衣服里头,如果是在外头,那天我们一到公司就要被发现了……”说着又感觉自己哪里说的不对,赶紧摇了摇头说不对,“如果是在外头,那个2B眼又不瞎,肯定看得见,也不会大模大样的穿去公司了。”
负责问讯工作的是名年轻的警员,虽然年轻,经验却不浅,彭友旭几句话讲完,他很快就找到了不对头的地方。
“你们说穿过的衣服已经被处理了,马驰又怎么会把沾了血的衣服穿去公司?”
一句话问住了彭友旭,也问出了隔壁郑植的疑惑,他点着头,正准备往下听,一抬头却发现邢霏似乎正因为不明就里而皱着眉,于是赶紧解释道:“一般在非预谋的情况下发生的谋杀,嫌犯出于紧张都会在事后对所穿衣物所用物品进行反复的清理或处理。会穿着案发现场的衣物参加正常的工作生活的情况不是没有,但这种情况只可能发生在嫌犯被迫或者是情况不允许的情况下,显然屋里这二位不符合这种情况。”
郑植是怀着愧疚说这番话的,意思无外乎是把这位姑奶奶的气顺过来,别那么为难老傅同志,谁知道事与愿违,郑植唾沫星子费了一堆,非但没换来邢霏半点表情,反倒把人家说得如坐针毡,瞧那手上的架势正是摇哪找箱子呢。
偷鸡不成蚀把米,郑植只好乖乖闭上嘴,手足无措地拿眼睛四处踅摸着。
就在他找不着状态的时候,还是傅绍言救了他一把,把自己刚才记录的东西推到他面前,说了句这是马驰的。
“是和彭友旭那边有什么不一样吗?”要么说郑植是干刑警的呢,嗅觉不是一般的灵敏,这头才意识到彭友旭话里的漏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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