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炸,也不知道会不会炸,总之在场的所有人此刻都提着一颗心,就怕下一秒还在那儿微笑着的人会反手扔出来一个手榴弹,把不知死活的杨呐炸个稀碎。
屋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只等着傅绍言的反应。
而让大家都出乎意料的是,杨呐的话已经说得这么难听了,傅绍言脸上的笑意居然半点没减,面对质疑,他只是摊摊手,说了句你说得对,“我就是徒有其表,所以请隔壁问话的郑队好好加油,案子能不能破就靠他了。”
此刻的郑执还不知道杨呐又给他捅了这么大个篓子,还在隔壁冲着顽犯马驰拍桌子。
和傅绍言之前通气时说的一样,一个姓马的,一个姓彭的都有颗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心,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哪怕是警方已经推翻了马驰的不在场证据,两个人还是之前那句话,没杀人更不知道王勇是怎么死的。
“马驰,我警告你,我们现在给你机会说你最好珍惜,不要等我们自己查出来到时候再想说就晚了!”
郑执长的是那种标准的国字脸,发起火时有种特别强的压迫感,这要是放在平时,来个抗压能力低点的嫌犯,他随便问两句也就招了。
可眼下的嫌犯明显有自己的打算,甭管他怎么问,马驰就一句话——出去过,去尿尿,不知道王勇是怎么死的。
要是再问鞋子为什么夹门里了,就说腿麻了,没察觉到。
“你就放屁吧。”事到如今,郑执的耐心终于耗尽了,他调整了下耳朵里耳麦的位置,哈腰从桌子下头拿出来一样东西。
那件东西是傅绍言让他准备的,老傅说过,想破这个案子,关键就在这样东西上。
问讯室里,灯火明亮,高瓦数的白炽灯从头顶照下来,让马驰的脸看上去格外的局促惨白。
他看着郑执端出来的东西,平静的脸上总算出现了细微的波纹。
他咽了口口水,重新把头垂了下去。
这回避的态度是郑执喜闻乐见的,他轻笑着拿起一粒棋子,咯噔一声敲定在棋盘上,“马驰,听说你和彭总很喜欢下棋啊。
“来,咱俩下一盘,怎么样?”
说着,他起身端着棋盘,一步一步走到马驰的跟前,手一顿,那盘明显是没下完的棋局就这么被他放在了马驰面前的小桌面上。
“这是你和彭总在华科没下完的那局棋,咱们就接着这局棋下一下,切磋切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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