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睡觉被打扰,是正常人都会发火。
苏时晏从来没有遇到过和他说狠话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能做的只有威逼利诱:“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你信不信我捏死你,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楚淮之:“……”
苏时晏说这个霸总语录还真是很适合呢。
楚淮之抽了抽嘴角,有点累了,他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人生气。
“随便你吧,我无所谓。”
苏时晏就没见过这么无所谓的人,他不相信有人会一点都不怕权势,一点都不想要名利金钱:“你就不怕我让郑云页封杀你?”
楚淮之已经懒得再和这个人说话了,他下床,穿鞋,一边穿一边说着:“你随便吧,我无所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楚淮之很喜欢演戏,但现在这个喜欢已经不足以支撑楚淮之阿谀奉承了。
说完之后完全没有管苏时晏,自顾自出去,拿了个小板凳,给玉米剥皮。
楚淮之心里也没有想什么,看着颗颗饱满的玉米,和一地金黄,不自觉弯起了嘴角。
他突然想到以前一个视频里面的玉米,那是他见过最奇怪的玉米。
一个玉米上面的果肉,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他一个有轻微密集恐惧症的人,当时看着都害怕了。
苏时晏从房间里的窗户上看见了楚淮之的笑脸,半天都没有动作。
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发生了不愉快,现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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