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向上摸,指尖已经拨开衬衣的扣子,露出锁骨上方未消掉的红豆似的吻痕。
「无趣。」好不容易勾起来的表演欲,生生被扑灭了。他点在吻痕上,皮肤微微刺痛。谢景渊感慨道:「小齐总还真是老样子,没品。如果这一行真能挣到九位数八位数,女人们跟他睡睡倒是无所谓,可是胭脂城大部分的女人都是过得很悲惨,被吃干抹凈后被抛到不知哪裏。」
「我跟小齐总那种喜好狩猎的花花公子截然不同。他会营造虚假的幻象,我可不会。你跟他睡充其量算是行业入场券,se对于娱乐业来讲规模还不够,没有齐先生在背后运作恐怕早就被收购了。但跟我睡你就能拿到英哲的资源……」
「我不想在娱乐圈发展。」
「……」沈默是金。
「呃……你还真了解齐总啊。」
他有意靠近她,馥郁的麝香和呼出的热气彰显出他对这场交易的期盼。
她在胭脂街徘徊的时候,也曾扪心自问,她是多么期待能摆脱扭曲泥沼般的生活,正是因为这样,耳边的声音才会引导着她走上无药可救的路。
几乎不可闻的犹豫,稍稍的让步就被他掠夺。混混沌沌的堕落,如此疯狂的吻,激动到颤抖。淡粉的唇浸染血色,即使血气污染依然不暂停。
舔舐交融的血丝,吞下命运的牵系,谢景渊满意道:「妍,你咬我的样子真性感,我倒是想
在试镜范围之外,剧本上的内容。
互相说着亦真亦假的臺词。
虽然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嘲讽她演技拙劣了,但这对她来说刚好省事了。
谢景渊嘴角一抿忍着笑:「当然。」
灵魂连同剥离的衣物一并抽离,似雨淋漓的水拍打着肌肤。
「啊,谢谢。」
司机已经在楼下待命。上车之后,跟司机说明去向后司机就识趣地放下挡板。
老狐貍!在车裏她想跑都跑不了。
「我们之间的交易可是无时间无地点限製的,不如我先给你一点诚意。」
「为钱折腰。那……能快点吗?」
密闭的车内犹如笼,而她正是只被锁的金丝雀。
「我忍了那么久,该找你要一些补偿了。」他低头瞅了眼腿间,早就滚烫胀痛的性器在催促他,可他仍是慢条斯理地跟妍接吻。柔情似水的吻混合着浓郁的花香,平白无故多出浪漫的意味。
她该夸他定力好,还是应该夸他是个自製力强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