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哆嗦着,找到江川的手把脸贴上去,肌肤相贴那一瞬,两个人都触电般抖了一下。
许淮好像进入发/情期了。
不对,不是发/情期,是被他诱发的假性发/情。
江川沉默,一直到许淮按捺不住开始在他身上乱摸乱蹭,他回过神来一把抓住许淮的手:“我去帮你拿抑制剂。”
“你是小狗吗,唔……?”许淮胡乱亲着江川,小巧的舌迫切往里钻,然后被江川反桎梏,强势按着脑袋不准离开。
“你会受伤的。”江川还维持着最后的神智,制止许淮伸向下面的手。
江川的手摸上他腹部某个位置,灼热的温度烫得他瑟缩一下:“进到这里也不怕?”
许淮心脏骤缩,大脑空白一片,深呼吸,手覆上江川的手,和他一起按住那个位置:“我不怕。”
江川深深望着他。
额头,鼻间都泌出汗水,事情已经发展到不标记不罢休的地步。
说出这句话的江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他的神情淡漠,手指却和表情截然相反地强势进入许淮温热的口腔,搅动他的舌头,银色的水丝溢出口腔,顺着嘴角流下。
许淮双手抓着江川那只作乱的手,口中闷哼,难受得皱紧眉头,想让江川退出来,无果,仰高了头无力承受。
许淮今晚问过几位亲近的朋友,包括他来到这个学校新交的朋友,一位情场浪子,社交达人,只恋爱不结婚的享乐主义至上者。
许淮很不服气,但又深知自己那点经历在这位朋友面前只能说得上九牛一毛,脸憋得通红。
朋友神秘兮兮道:“没有准备也没事,让你男朋友多释放点信息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怎么办了。”
耳边好像能听到啧啧的水声,暧昧刺激,拨动人的心弦。
“可以了可以了。”许淮急切喊停。
前世发现了私生子弟弟的诡计,还能不动声色忍耐下来,冷眼看着他在公司内拉帮结派,许尽好处给公司的股东们,只为了在股东大会上能联合他们一起向江川发难,帮助他夺取公司。
江川让股东们按兵不动,和他虚与委蛇。
许淮身体细细颤抖,无力攀着江川的肩膀,面色酡红,咬住手臂防止自己溢出更多喘息。
这些人连带着私生子弟弟一起被江川毫不留情赶出公司。
从这方面看,江川的心肠冷硬到可怕。而现在这种冷酷心肠随着易感期的爆发又再次显现出来。
许淮呼吸凌乱,一种难以言喻的绵长深重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来,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