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没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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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泽说：“这也是好好学习吧？这肯定比做试卷有用吧？您说对不对？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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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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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黑影突然在沈平泽眼前冒了出来，还像模像样变出了粉笔黑板，开始在黑板上写起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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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讲第一课，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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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不似之前尖锐，甚至还有几分苍老的嘶哑与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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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依然是模糊不堪的，但当沈平泽注意力集中在祂拿着粉笔的那团黑雾时，又好像确实看到了一只布满老茧和皱纹的手，有力地握住白色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无比板正的字迹，一如之前的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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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泽明确了一件事，这个梦境里面的“怪物”，大概率是黄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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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讲的还是高一的数学，又为什么白天对梦境完全不知情，这就要看有没有出现其他变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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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泽明白这点后，及时叫停说：“黄老师，这个知识点我已经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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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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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笔在黑板上猝然停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在寂静的室内相当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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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的声音还是如之前一般平淡，但沈平泽仿佛从中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那我们来学习，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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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泽又说：“老师，这个我也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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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泽刚刚喊了黄老师，而这个黑影压根没否认。不知道是懒得管，还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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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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