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没事,你们也起来吧,继续忙你们的。”丰年摆摆手让大河跟玲珑两人各忙各的。
接着他又将视线放到脸色黢黑的木雕上面,感觉格外不顺眼,这个样子还真是有些丑。
“你这孩子怎么又将他拿出来了?”丰年忍不住抬抬木雕的胳膊,感觉动起来格外顺滑,一点儿都不死板。
“爹,我想着万一您真的要挨军棍的话,就让它来代替您,我可舍不得让您挨打。”兰草说着又拿起笔刷,继续往木雕的脸上涂颜色。
“这东西可费了你小半年功夫,万一打坏了多可惜?”
丰年虽然见到这个木雕就觉得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这是是个真人站在那里,不过真要拿它去替自己挨打,那也是万万舍不得的。
兰草见他跟玲珑的想法一模一样,直接将出声反驳:
“它再难得哪里比得上爹爹金贵?就算是这个打坏了还可以再修再刻,但是您如果被打坏了可怎么办?”
“你这傻孩子......”
丰年被说得有些感动,瞬间就将外界浓浓的恶意抛却脑后,这一刻的温暖足够抵御外面的狂风暴雨。
兰草见丰年跟木雕正好站在一起,便开始对比起自己新调的颜色:
“爹,站着别动,我对比一下你们两个的脸色......”
“我有他那么黑吗?可真丑......”丰年嘟哝着扭头了一眼脸色黢黑的木雕,不愿意承认自己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
想当年他可是京城有名俊朗少年,现在......唉......西北的风沙还是太摧残人了。
“爹爹不丑,只是黑了些,胡子也有些乱,我一会儿还要给它粘上胡子呢,得不能让他们看出不一样来。”兰草这才发觉丰年似乎心情有些不佳,连忙安慰他。
丰年一下子就被认真安慰自己的兰草给逗笑了,自己一个糙汉子确实不太注重这个,不过很快想明白大河现在刮胡子的原因了。
“大河刮胡子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个??”
“是啊,一会儿爹爹再让人送一套常的衣服和铠甲来,一定要把它弄成和爹爹一模一样才行。”兰草对于这个很有信心,保证那些人看不出一点儿异样来。
“我还准备了几块肉跟血包,一会儿穿衣服的时候放在腰背上,保证军棍落在身上的声音也没问题。”
丰年这会儿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别看这丫头不大,想法还真的不少。
“你这孩子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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