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男人走近到两人面前,又带着歉意开口道,“你行动不便,我应该出去接你的,刚好有点事耽搁了。”
男人点了点头,看向秦尚身后的慕言:“这位是?”
“哈,”男人不由一笑,“你这介绍我的方法可真是……简单粗暴。”
“是是是,秦大少爷。”时酒说着喊过两个随从来,道,“走吧,大少爷大少奶奶,里面请。”
若说楼下是古希腊的神殿,那这二楼上,便是纯国风的古代审美。
一位身穿纯白色练功服的年轻男子,正背对着大门站在鱼缸前喂鱼,身后还负着一把长剑,听到响声便回过头来,露出一张清秀帅气的俊脸来。
好家伙,穿着练功服还练剑……公园老大爷吧这是?
“……”男子闻言脸顿时一黑,“秦尚你这可不地道啊,怎么介绍我呢,我明明是——”
“……”卿琅气得一甩袖子,哒哒哒跑楼上去了。
坦率得很
时酒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吧,大少爷,是谁要做衣服?”
“咳。”慕言有点不好意思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顿时又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唔……上好的君山银针,好喝!”
“夫人留着叫你家那位去,”秦尚不乐意了,一字一顿道,“请叫他慕言。”
秦尚:“……”
“茶好,你这泡茶的手法也高明,”慕言闻了闻茶的味道,道,“完全把茶的清香给激发出来了,一般人没这种手艺。”
说完,时酒还比划了个手势。
“不,”时酒笑着道,“后面再加两个零。”
“谁说的。”秦尚在旁边淡淡道,“我家夫人金贵得很,不就是一套茶具吗,随便摔,摔完小的摔大的,我负责赔。”
秦尚这才凉嗖嗖地看向时酒,道:“不和我家夫人聊茶具了?”
秦尚冷笑一声,这才开始和时酒说起要求来。
“你不是还有夫人帮你吗,”秦尚淡淡道,“一人做一半,足够了。”
秦尚想了想,默默地做了个手势。
秦尚看了时酒一眼,把手势最前面的1,缓缓改成了2。
秦尚把2,又改成了3。
慕言:“……”
直到坐在回去的车上时,慕言才逐渐琢磨过什么来。
“怎么可能。”秦尚安抚地拍了拍慕言的手背,柔声道,“是三十万,他那手艺可没那么值钱。”
“很简单,”秦尚点了点自己的侧脸,“亲我一口,就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