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我忠心耿耿追随你这么多年”
黑客走到周倾可的小破急救床旁边。
说着,黑客将自己的手指错位关节掰了回去,咔嚓一声听得周倾可牙酸。
周倾可:“不知道。”
韩风拉着鲨鱼的手晃来晃去,他胸口上的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就是痊愈过程中有些痒,韩风总得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黑客:“我只是找到了当年那个孤儿院的院长。”
前天刚回到医院的时候韩风就借用医院的器械给这药剂做了成分检查。
挺意外的。
黑客:“欧洲之前有个商业巨贾,也是有豢养儿童厮杀的癖好,而蛛皇,就是里面最强的一个。”
周倾可震惊的看着黑客。
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难怪他会创造一个同样性质的牢笼,将朱梦这样的少年圈养在其中。
周倾可:“后来呢?”
彦恒臣非常自然的单手揽着他,周倾可掰开彦恒臣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哥哥你的手好凉。”
周倾可点头,“嗯。”
彦恒臣:“看什么呢?”
他摘下头顶的黑帽,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韩风:“蛛皇就是个疯子,他想杀谁都不奇怪。”
黑客问:“是什么?”
彦恒臣突然开口,“你没告诉他?”
韩风不老实的勾住鲨鱼的腰带,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周倾可捂住钻进被子里,像个缩进土里的蘑菇。
周倾可的脸腾的红了,“哥哥!”
“你们可不可以尊重一下我?”
私人病房的花瓶内每天都有新鲜的艳丽花朵,今日是特警兄弟们送的战斗小雏菊,但里面最吸引视线的还是医院送的红玫瑰。
周倾可猛的想起,他在祭司和蛛皇同居的地方也看到过这种花。
韩风定睛一看,缓缓点头,“对,没错,这花含有我说的那种成分。”
他微微瞪大眼睛,“所以蛛皇应该不知道这种花粉的成分会让祭司严重过敏,不然就不会在祭司房间里放这种花!”
他明显是舍不得祭司的!
韩风:“所以他很可能没有想杀祭司,蛛皇应当是想把他迷晕,他不知道迷药的成分会要了祭司的命”
韩风的天赋无人能及,他原以为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发现。
以至于他自己都觉得祭司是被他亲手杀死的明明一辈子都无法释怀,却偏执得说自己不后悔。
最后,沦落为被命运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