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泪。
有点想哥哥...很想......
周倾可将自己的头发淋的贴在皮肤上,脸颊处消了肿的淤青隐隐作痛,嘴里的伤口有些发炎,带着钻心的疼。
大概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周倾可才关掉花洒。
他仿佛给自己铸造了一面铜墙铁壁,刚才的泪水好像根本没存在过,消失的干干净净。
周倾可垂着眸子,拆开毛巾包装,将自己擦干净,换好衣服后才走了出去。
外面的少年还站原来的位置,他有些埋怨的看着周倾可,“你洗的好慢。”
周倾可:“嗯。”
周倾可面无表情的跟着他走到一个更大一些的房间,里面整整齐齐。
坐在轮椅上的蛛皇正目视着窗外海面,周倾可望着他的背影,感觉他才是一个真正与世隔绝的人。
“过来。”
周倾可摸了摸脖子,对蛛皇的恐惧变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周倾可拉过一个凳子,面无表情的坐在距离蛛皇最远的位置,“你刚才给我注射的什么东西?”
一直没什么特殊感觉,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症状。
蛛皇看都没看他,“消炎药。”
周倾可扭过头,一点也不相信。
蛛皇根本不在意,只是把玩着手中的东西,周倾可看了一眼,而后愣住了。
蛛皇手里拿着的是咒刃,祭司曾经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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