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也懒得多管闲事,挣开他的手,重新坐回矮凳上,挑眉看他,“你怎么还不走?”
“收留我一晚啊。”
“我家没空余房间。”
“跟你……”
“跟我睡?你不怕?”
昨晚才出了那么尴尬的事,虽说吃亏的不是他,宁熹多少还是不太自在,尤其今天早上那个吻,那是真的,记忆深刻。
“你现在又没喝醉,还是说,”宁熹心虚地往后退一步,傅闻礼就往前进一步,弯下腰,视线与他齐平,半带试探地问:“你喜欢我?”
咚咚咚——
话到嘴边,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