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槿:“那你能直接将景岁的黑化值清除吗?”
得寸进尺。
朝槿嫌弃:“你果然和天气预报一样没用。”
景岁拿完药,看着朝槿望向门外,她看过去,天色阴沉,狂风骤起,俨然一副暴雨倾盆的架势。
景岁:“我给你叫车,送你回家。”
朝槿晃了晃手机:“不用你,我叫好了。”
朝槿点开打车软件,当着景岁的面呼叫专车:“现在。”
景岁莫名觉得姜朝槿有点过于贴心了,她知道她没钱,所以连打车的钱都不让她出。
朝槿:“我看起来差你这点车钱?”
“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小钱也是钱,你们姜家的财富也是一点一点小钱积累出来的。”
景岁:“”
谁能有钱过你啊!
“想翻就翻,别把自己给憋成面瘫,”朝槿摊手,作似无辜,“我也不想这么有钱,你是不知道钱多花不完的苦恼。”
她真的仇富了!
景岁纳闷:“你笑什么?”
景岁心头一跳,移开视线,走到朝槿身后,推着轮椅:“你跟我同岁,装什么老派成熟。”
景岁是医学系大三生,姜朝槿是金融系大四生。
姜朝槿是10月25号,而景岁却是12月25号。
朝槿伸手握住轮椅手柄上的手,回头一笑:“那你叫声姐姐来听听?”
这样的天气本该是景岁最恐惧最害怕最想逃避的。
她所在意的却是眼前她最讨厌的人,那一抹如灿阳的笑。
她美的就像她名字一般,火热灿烂如拥有“沙漠玫瑰”美称的木槿花一般,色彩艳丽,芬芳馥郁。
面对这样漂亮的未婚妻,游骋怀不懂得珍惜,反而来喜欢她这种路边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着实有点山珍海味吃腻了,如今想要尝尝家常小菜的既视感。
景岁知道游骋怀对自己的喜欢只是一时的好奇,并非真心想与她好好相爱,最后执手到老。
景岁想得很清楚,自然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沼泽中沉沦。
先不论姜朝瑾的脾气秉性如何,光是这样的长相身材和家世背景,为一个男人降低身份,低三下四,与其他女人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实在是太委屈人了。
景岁垂眸:“我又不会真叫你姐姐。”
“”
那右手腕上青色佛珠将她的手衬的更加精致透丽,似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
景岁抽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车来了吗?”
“快到了,我推你出去。”
景岁推着朝瑾走出大门,狂风骤雨来的猛烈,将两人吹得万分缭乱。
景岁眉头紧蹙,脑中闪过一些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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