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以泽就已经将重中之重准备好了,现在他们俩的小公寓里堆满了长短不齐型号各异的枪支,黑黝黝的枪管与弹箱叠在一起,实在看得人胆战心惊。李明宇不敢乱摸,生怕擦枪走火,但还是眼馋得不得了,白天一起床就在边上来回晃荡,两颗圆溜溜的眼珠转个不停。杜以泽挑了两只勃朗宁系列的手枪,去商业街上配了两只皮枪套,然后将枪装进枪套里,一只别在自己腰侧,另一只递给了李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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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宇伸手指自己,“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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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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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我也不太会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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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宇嘴上说着不会,身体却很诚实地接下了枪,他小男孩似的握着枪来回把玩,正反打量,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最终将枪套别在了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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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电影里都这么搞。跟敌人谈判的时候,我这么偷偷摸摸地往屁股后面一摸——嘿!叭、叭两下就完事了!”李明宇竖起右手食指,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模拟开枪的姿势,甚至指导起杜以泽来,“你要是从腰间掏枪,那不是一下就被他们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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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以泽不仅点头同意,还顺着他的话讲。李明宇被他哄得高兴极了,兴致勃勃地走在前面指点江山。杜以泽看到那棕色的皮枪套就贴在李明宇浑圆的屁股上,有时候他走得快了,扁平的枪管便轻轻击打在因鼓起而紧绷的布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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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宇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一点,不再是摸上去扎手的寸头,他每走几步都要回头看看杜以泽是不是跟在身后,侧脸轮廓分明,眉眼英挺。杜以泽不言不语地看着他晃动的侧脸,与偶尔露出的一只眼睛,心想:他似乎什么时候都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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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喝酒、大笑,就是在骂娘,永远兴高采烈的,一身的能量怎么也用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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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以泽开始想入非非,甚至从心底里冒出一股邪恶的欲`望,他本人并没有什么虐待他人的特殊癖好,但望着李明宇那张容易涨红的脸,他开始好奇起李明宇哭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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