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走了,我的耳根子也清净了。刚想和我哥牵一牵小手,服务生的声音就从背后传了过来,一如既往地响亮:“嫂子长得简直跟模特一样!”
我喝不了酒,所以那杯蓝色鸡尾酒最后都被池易暄喝了。周五晚上来cici消遣的客人是工作日的两倍不止,眼看涌入舞池的人愈发多了,池易暄说还是把卡座留给消费的客户吧。我说正好,我带你去我的办公室参观一下。
在昏暗的舞池呆了太久,突然亮起的白炽灯有些晃人眼睛。
“还好吧。”我沾沾自喜。
借着天花板上照明灯的光线,我发现池易暄脸有些红,“怎么了?脸这么热?”
“……你不会是喝醉了吧?”
我哥兴致勃勃地在办公室参观,摆弄着我的咖啡机,我知道他虽然没醉,却在兴头上,现在属于微醺状态。
见池易暄弯腰就要去拿我搁在地上的哑铃,我生怕他一不小心把脚砸了,赶紧扶着他到老板椅里坐下。
我在椅子里坐下,陷进舒适的靠背,“就是弄弄客户的事,电脑上查个资料……偶尔打个游戏吧。”
我额角一跳,心想这是哪儿来的话,而后便意识到这全怪服务生刚才在我哥面前胡说八道!
池易暄的手被cici的空调吹得有些凉,轻轻拍在我脸上,逗小动物似的,“你现在是夜店老板,不少人投怀送抱吧?”
我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腿带到我身上,他的身形晃了晃,手勉强撑在老板椅的靠背上,半推半就地骑坐到我腿上。
“那都是他们瞎说。”我说。
“哥,你不在的时候我都是自己解决……”
“我每天都有在按时吃药。”我将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上,“哥哥,我乖不乖?”
含着三分醉意,听得我血脉偾张。我哥低下头与我接吻,酒味从他身上传递到我的口腔,被味蕾放大,让我的大脑酥酥麻麻。
一声巨响,瞬间剥夺了我与池易暄的注意力,我看向噪声的源头,发现办公室的门被撞开了,两团人影摔在地上,着急忙慌地爬起身。
他火速抓过门把,关上门之前,从门缝间冲我竖起一只大拇指,用气音悄悄和我说:
意哥,牛逼——池易暄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说我也不清楚,小年轻的脑回路我们不懂。后来我才明白他们到底是说我哪里牛逼——
你别说,沾了我哥的光,滋味还真挺美妙!再去cici上班时,大家都拿艳羡的目光瞧我。有次下班约了三、五个同事去吃烧烤,他们拐弯抹角地打探起来,想要知道我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我反问他们:怎么?你们就一定认为是我追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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