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作响。我听到池易暄说:“您是一点都不打算和我谈项目是吗?”
“怎么会呢?你让我来我也来了,小池,你怎么还倒打一耙啊?”
我哥眼里终于有了点愠色,“如果您和其他公司有合作意向,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就要撑伞离开,李槟却在这时突然伸手,搂过了他的腰。
“哎!别走啊,我开个玩笑,你还生气了?”
池易暄僵在原地,盯着对方落在自己腰间的手。李槟笑了,“害羞什么?”
说着收紧手臂,将他的腰搂得更紧,我哥被迫贴到了他身边。
我将手伸到背后,摸出了藏在马甲下的改锥。
我们家的刀都被池易暄锁住了,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件称手的工具。一把改锥也能用来精雕细刻,这将会是我人生中最美的艺术品。
“你都结婚了不是吗?有妻子、孩子。”周围没有其他人,池易暄却说得很大声。
“哎呀,别在这种时候提这种扫兴的事。”
池易暄冷声道:“松手。”
李槟将他的话当成了调情,眯起眼说不松的话会怎么样?他的手愈滑愈下,最后在池易暄被西裤包裹着的臀上拍了拍。
“脾气还挺大呢——”
就连我都没有看清我哥出手的瞬间,破风声如出鞘的剑,李槟眨眼间就退到了半米开外,捂着额头惊声尖叫:
“你疯了?!”
我哥手持那把黑色的折叠伞,伞骨都被他打折,松松垮垮地垂落在脚边。李槟将捂在额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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